第十四章自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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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女儿做爱了。白易很清楚地知道。

不是什么性教学，不是精虫上脑，也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，它就像每一件小事一样自然地发生了。

他是白桃的父亲、老师、领路人，是走过弯路、吃过苦的年长者，他呵护着这朵娇花成长，不让她经受任何风吹日晒。她意外地来到这个世界上，是他措手不及的惊喜和命中注定的归宿。

大学时期没日没夜敲代码赚钱，怕买不起奶粉女儿会饿肚子；家里囤着成箱的泡面，回家依旧给女儿带她爱吃的蛋糕；学着扎头发、挑好看的小裙子、教她写字、第一次拿到她第一名的成绩单太多太多，他陪伴着女孩的整个人生。

从一无所有到有所成就，曲折的人生经历使他更加沉淀，更有力量，白桃便是他力量的源泉，同样他也感激女儿的存在，成就了今天的自己。他们相依相存，跌跌撞撞又努力地活着、爱着。

那么性又有什么不同，有人绝口不提、谈性色变，有人把性描绘成极乐之事。性是这世界最简单又最复杂的事，是人类的本能，是世人赋予之虚幻意义的天方夜谭。

怎么说都行，他只是在乎白桃而已。性爱让女孩快乐，这就是意义。

如果白桃长大以后懂了世俗伦理呢？会怪他吗？会恨他吗？还是会一如当初地爱他？

不重要，他想，只要他爱着她就好。如果白桃选择一辈子和他在一起，这当然是极好的美梦，他愿意一睡不醒；如果白桃有了愿意托付一生的人，他会笑着祝福，或许当第三者也不差，至少还能陪在她身边；如果真的闹到老死不相往来了他的女孩不会这么狠心吧。

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，其实他们比想象中更爱彼此。

“爸爸，你笑什么呢。”白桃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书房，清亮的声音打断白易的思绪，“刚刚敲门你也没应，我就自己进来啦。喏，给你洗了水果。”

白易接过果盘，牵着软软的小手捏着，“谢谢宝宝，爸爸刚刚想事情没听见，抱歉。”

“想什么，快说。”白桃往爸爸身上爬，横坐在男人腿上，细腿在空中晃悠，白皙的小脚光着。

“没想什么。怎么又不穿鞋，脚给爸爸。”男人把凉凉的脚握在手里捂热。

“就觉得桃桃好爱我，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爸爸。”白易分出一只胳膊紧紧环抱住女儿，交颈相拥，鼻尖溢满少女的香甜，他深吸一口气又呼出，白桃耳朵被爸爸吹痒，咯咯地笑着拍他，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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